“我当然记得，有人说你哥哥是那一级中最笨的一个，他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拿到MBA证书的。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他。而我却是一边喝咖啡，一边看电影谈女朋友，不费吹灰之力便拿到了MBA。这就是差别，也是天生的，这也是你们内地中国人所最缺乏的。”邱发新说完，也转身离去。他又回到他父亲的身边。
肖翰回到杰夫和查理的身边。
“你刚才是想去接近邱隆祥吗？”查理问。
“是的。但是我跟他和他儿子合不来。我真担心他们会用第一安大略来和我们决一死战，我们只有靠市长和吴云龙这张王牌。在他们三方合作中，我们还是有二比一的优势的。”肖翰对查理说。
“丹尼，光有一张王牌还不行。现在我要你再找另一张王牌，以防不测。你看到现在和市长跳舞的那位年轻漂亮的女律师了吗？你瞧她跟市长跳舞有多么默契，多么优雅，好像他们在一起跳过很长时间。杰夫说你同那位女律师很熟。我是个保守的人，但我也从不介意别人的私事。我要告诉你，你一直没法接近那个神秘低调的老人，但你还要想方设法更多地去接近那位女律师。我刚才和杰夫同她和她同事谈过，我从没见过一个如此年轻、如此充满魅力和活力、如此才华横溢、对中国和中国人如此了解的女律师。这笔业务不是直接上市发行原始股，加上最新的三方合作决定律师的特殊重要性。他们现在没有碰到像我们这么难对付的竞争对手。如果我没说错，如果市长坚持干下去，他们早晚会夺得这笔业务的。这个女人将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。女人的作用越来越大，你瞧，市长简直就是给她迷住了。今天晚上，市长大概只有她一个舞伴。”
“我一直想和露易丝跳舞，都没有机会。如果中国的保守派看见市长这么亲热、娴熟地同一个漂亮的外国女人跳舞，他们会骂死他的。”杰夫说。
“是的，肯定会有人骂他的。不过，市长的绰号不是叫‘何大胆’吗？”肖翰说。
他们谁也没再说话，全都在专心欣赏市长和露易丝的跳舞。晚餐会已进入到尾声，晚餐会结束后，市长会有一个简短的讲话。
市长同露易丝的跳舞进入到舒缓的节奏，他们有机会做一些交谈。
“露易丝，你的父亲70年代在加拿大驻中国大使馆做过好几年的一等秘书。你的母亲对中国的艺术，特别是绘画很了解。而你的祖父是一名传教士，曾在这个世纪的初期在中国四川传教。所以你们家三代都在中国长期住过，都能说流利的中国话，都对中国有很深的了解。我有没有说错？”
“你把我的家底都给抖搂出来了，你的消息真是灵通。”
“这不是全部老家底。70年代你在中国还是个十几岁的姑娘时，你曾在颐和园救过一个跳水轻生的青年。虽然报纸没作报道，但是传说中人们把你说成是另一个白求恩式的英雄，老北京人很多知道这个传说。”
“啊呀！这是很多年前的事呀！你究竟从哪知道这么多的？”
（八十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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